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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只喝鸡蛋茶可以吗,早上只喝鸡蛋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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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3 18:11
  • 来源:www.renliuw.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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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歌

庄谦应

我记着三十年前的那头牛,一辈子都记得她。就如同我记得我的祖父、记得我家乡的碧水蓝天一样。

她是一头壮实的水牛,犄角弯弯,浑身油黑,是父亲最重要的帮手,同我的祖父关系更为密切。她的家就在祖父的屋后。祖父的房子用土块砌成,墙壁很黑,地板是很密实的黑土,也很黑。空间很狭窄,里面只摆放一张古老的实木眠床,堆砌一个炉灶,摆着一个他自己编织的鸡笼,喂养几只下蛋的母鸡。炉灶和鸡蛋的主人自然是祖母。但祖父也经常亲自下灶,煮赤豆汤、煎猪耳朵吃,这两样食物,是祖父一生的最爱。因为有这炉灶,有赤豆汤和猪耳朵,祖父的晚年,算得上滋润,哪怕只有窄窄的一方天地,哪怕这方天地还是借自我的亲戚。

窗后,五步之内,就是牛棚了。她的家,自然比不上祖父的家。门的下边,破了一个大洞,上边,张贴着年年如是的四个字“六畜兴旺”。屋顶,有些瓦片几乎要掉落了。地上钉一根木桩用来拴住她,木桩旁边一块光滑温暖的土地。夜里,牛儿就在这温暖的土地上躺着反刍,嘴边一扭一扭的。比起没有牛棚的牛,她觉得住在豪宅里了。灯笼似的眼睛,散发着柔和而慈爱的光芒。

牛的眼睛和祖父的眼睛一直温暖着我,一直烙刻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还没有能力放牛时,这牛归祖父放牧。因为,祖父已年过花甲,他矮小的身躯已不能承担繁重的农活。他就成了牛儿最亲密的伙伴。农闲时节,每天晨早相伴而出,迎着朝阳,去往一个对幼小的我来说充满悬念的世界,日暮抹着斜阳,花白胡子的祖父与鼓着肚子的牛儿相伴而归。

八岁以后,我从祖父手中接过牛绳,开始成为一个放牛娃,开始了我和牛的故事。其实,这样的故事,每个农家娃都有,情节也是千篇一律,平淡无奇。可是,由于我记得太牢,以致于总是想煞有介事地说出来。

起初,我们经常骑着牛儿到附近的荒园放牛,印象最深的地方叫做桃子园,在乡里北边,距离不过百十步。,那时这块荒地连一株桃树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桃花和桃子了,也不知为何就称为“桃子园”。但我们还是喜欢,牛儿更喜欢。这里长满一地的绿草。牛儿悠闲地吃草。我们就在这里学那每年元宵节乡里唱的大戏“三英战吕布”,自演自唱,用嘴巴模拟锣鼓的声音,衔着丝线或野草当刘备和关羽的长胡须,捻着竹子当张飞的丈八蛇矛。

桃子园玩腻了,我们就跟着大一些的孩子去后铺放牛。后铺接近西湖村,觉得路途遥远,大家吃了午饭顶着秋天的骄阳就出发了。经过桃子园时,几十头牛,一字儿排成一列,牛背上是清一色黑不溜秋的男孩子(女孩也放牛,与男孩不同方位,很少在一起,界限分明)。大孩子往往嫌太慢,就挥动牛绳,叱着牛儿,飞跑起来。过了凤山,进入一个山谷,就是后铺了。在这里,基本没有庄稼,不必担心嘴馋的牛儿会去人家的田园打饥荒。从牛背上一跃而下,将牛绳一丢,先在草地上翻几个筋斗,摔几个跤。接着,有的席地而坐打起扑克;有点跑上山坡,寻觅一些酸酸甜甜的野果子解馋。北边的一座小山,半山腰上有一个幽深的山洞,洞口直径约米半,莽草丛生,充满神秘感,据说是日本鬼子溃败经过此地挖的,用来逃避追兵。一些大胆的,就跑上去,在洞口张望,想进去探个究竟又不敢,说里面没空气,进得去出不来,免得白白丢了小命。即使如此,大家对这个山洞还是充满好奇,种种猜测,种种设想,令人着迷。不知不觉之间,牛儿的肚子鼓起来。山坡上的嫩草遭了一场彻底的洗劫。各种鸟儿多起来,鸣叫声在柏树间此起彼伏,夕阳已到了西边的山上。我们重新骑上牛背,缓缓回家。

夏天时,我们选择去十四孔溪。那里修着一条又长又高的堤坝。堤坝上长满葫芦骨钉草,一株株向蓝天竖立,茎硬而多肉,有一些甜甜的汁水,牛儿们啃起来最有滋味。溪边长着青葱一样高高的水草,牛儿在坝上热不过时就下到水里一边吃草一边游泳。小洲上一群白鹭鸶,一只只迈开长长的脚,在寻找着什么,不慌不忙,白衣飘飘,悠闲得像神仙似的。有的从天而降,轻轻落在牛背上。牛儿浑然不觉,居然驮着它们泅水过溪。溪里的水,微微闪着金光,缓缓向东南方流着,流着,上暖下凉。我们从牛背上溜进水里,手脚齐动,蛙泳、仰泳,阳光下,黑黝黝,赤条条,水花盛放,欢呼一片。潜进水里的,化成鱼儿,冒出脑袋时,口中呼出水花,手里攥起河虾,就往嘴里塞,咀嚼一番,再开口呼出的,只是虾须虾壳,留在嘴里的是满满的鲜甜味儿。水里耍了一通,爬上岸去,奔往平坦的旱田地,翻一回筋斗,仰面躺下。以大地为席,以蓝天为被。用草帽盖住脸孔,闭了眼,小憩一会。热风吹过,长一些的草儿晃动着,簌簌作响。牛儿也来到身边,呼出温热的带着青草味儿的鼻息。当东边的山颜色渐渐深了,西边的山披上晚霞的彩衣,我们心满意足,跨上牛背,泅过对岸。一条窄窄的黄土路,向乡里延伸,两旁是倒映着满天霞光的沟渠,还有,怒放了荷花、弥漫着淡淡荷香的池塘。饱食青草的牛儿,在水里洗过的牛背,干净而温软,一扭一扭的。我们似乎骑坐在美梦中,一直向着母亲温柔的眼眸里。

后来,进入东山小学。与牛儿和伙伴的亲密接触只剩下周六周日。

再后来,我从伯父家的阁楼上、在姐姐的旧箱子里,翻出了连环画,开始迷恋“桃园三结义”、“秦琼倒铜旗”、“高庞挑滑车”的故事,开始阅读《小将罗成》、《说岳全传》、《三 国演义》等历史小说,读着读着,又读上了金庸、梁羽生和古大侠,课堂上不能读,家里读还不过瘾,就跨上牛背,到野外去读。经常到林厝前、浮山箖和妈宫前去,似乎野气全消,再也不是一群人,而是一个人,一头牛,一本书。我家的牛儿,似乎是我的书童。东山西南方的野外,坟茔边、草埔中、山坡上,山风松涛,春华秋实,碧草蓝天,都是我的伴读。还有那,东北方的水域,石洲寨、码头溪、三板桥,淙淙流水,长长鹤鸣,巍巍远峰,都是我的师友。

一个瘦小而渴望的少年,笨笨的,痴痴的,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吟哦着大唐两宋,向往着忠良侠客,一年年长大;一头魁梧而满足的水牛,稳稳的,慈慈的,一步一步,一亩一亩,耕耘着大地情谊,描绘着岁月人间,一年年老去。

而今,牛儿早已作古,祖父也已辞世多年,在我的梦里,他们,永远是东山广场上的雕像。

  这是鹰飞过的原因(外一首)

蔡赞生

你看见夜晚的山,一路的崎岖

和深坳

只有看见树的色彩时才会欢喜

携带的诗只为了长夜

去爱所有的姿势

他们飞过时眼睛里也是慈悲的

去祝福满树的枝叶,缓慢犹豫中

也有鲜活的气息

记录下属于长空的姓氏和口音

谁都有适时的位置

生命是一种减法,已成定局的

就在定局中消隐,无声无息

疾病也是,衰老也是。

从游戏中散去,从搏击中撤离

英雄的孤独无比辽阔

这是他们一次次,落日一般

降在山坳的原因

从阅读中掉落

也许我会从阅读中掉落,原来

我忘记带来翅膀。开满罂粟的页码

丛书翻阅至颂诗的哪一章节

桌上谁的香水

左右着我的情绪。相近得如同一人

诗的气息没有流走

当视线透过树杈苍白的上端

我被满缀星辰的楼盘分隔

瓶中的玫瑰盛开诱惑。分散的,

高处的。你的呼吸越过我

手指发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露来自近处,光亮散入一朵

  夏的味道(外一首)

郑海潮

最喜在夏日,一头扎进小溪

挖一块溪泥,涂抹故乡的味道

最喜在日落广场,跑个大汗淋漓

让跑道接住汗滴掉下的味道

最喜与姑娘擦肩而过

一截雪白美腿,飘来养眼的色香

一件连衣裙,一件紧身牛仔裤

夏天,让女人演绎出千百种味道

·

季节辗转至夏,一切束缚,矜持消散

笑声、浪花与鸥鸣在沙滩盛放

味蕾,由最初的抚摸变得炽烈

在马路牙子,浓荫树下

一块西瓜,一口冰琪淋

甜蜜,凉爽顺着嘴角无声滑落

夜风微醺的那一刻

墙角的夜来香溢满浓郁

夏日的诱惑

因了一句打动芳心的诗眼

循着槐树花开的声音

你觅到我的踪影

炽热不羁的风

撩拨超短裙,抚弄冰雪肌肤

窈窕夏天颀长的魅惑

.

你眸里的那一弘澄碧

如梨花带雨,轻溅

诉说着对唱歌潭的柔恋

隐身山坳的白水寨,三千飞流

从凌绝顶倾泻而下

冰凉中,夏匆匆赶来

  

千帆竞渡

孙彦修 摄

  魂牵梦萦的故乡

钟小燕

很多年前那个夏夜的璀璨星空,

父亲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手上的扇子掀起阵阵凉风,

告诉我一个名叫红海湾的美梦。

时代的浪潮滚滚向前,

我告别了孩提的懵懂,

跟随父辈的足迹之后,

频频回首,泪满双瞳,

从此乡愁就藏进了我小小的心中。

一别十五年,

我终于拥抱了故乡那缕魂牵梦萦的海风,

只是父亲早已仙居云中,

好吧,我来代他再看一眼故乡的草木枯荣。

双脚丈量过遮浪半岛,

波涛卷起了我心头的阵阵激动,

兴致勃勃地走过

红海湾的大街小巷,

记忆之谷里突然爆发了猛烈的浩荡山洪。

红海湾,我的故乡啊!

如我所愿,她早已旧貌改了新容。

对故乡和童年的眷恋怀念还没来得及散去,

如今又多了几分对她的景仰与敬重。

这里既有壮阔的波澜巨风,

也有人杰地灵的底蕴厚重。

核潜艇之父黄旭华成长于斯,

留下的精神财富令后辈受益无穷。

新的阳光照耀着这片金色的沙滩,

故乡的前景让我心潮汹涌。

  亲情

庄俊鸯

伫立于家中阳台,目送着闺女拖着行李赶车返校。女儿必须赶上下午两点半开往陆丰高铁站的公车,再乘坐高铁回校。她背着玫红色的书包,蓝色雨伞遮掩住了她本真垂直的披肩黑发,右手扶着紫色行李箱,冒着雨款款而行。一会儿,她别过头朝家的方向张望,我朝女儿挥手告别,她用微笑回应我。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身影移动,目送着她的身影渐渐缩小,直至消失在罩着朦胧灰雾的雨帘中,淡淡的离愁即时涌上心头。

我的母亲,在我年少要离家远行时,在我结婚后回娘家探完亲归家时,也都会站在门口默默地注视着我,眼圈噙着泪花。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期盼着节日时儿孙团聚。每一次的离别,都必定再三嘱咐我暑假、过年一定要去深圳探望她。对于母亲的微小要求,我口头上答应,行动上也尽力配合。

闻知母亲回了陆丰,母亲的三个妹妹我的三位阿姨相约一起过来看望她们患严重耳背的大姐。惊讶于她的三个妹妹能过来看望自己,老母亲喜形于色。

阔别多年的四姐妹相聚一堂,甭提有多开心啦。老姐妹的话题更多的是她们的陈年旧事。母亲从聊天中获取内容的方法,更多的是靠揣摩。当她说出一些“牛头对不着马嘴”的话时,几个阿姨都会善意的哈哈大笑,不知所以然的母亲也望着阿姨,笑意盈盈。

三姨聊到母亲节将要来临。她的五个儿媳妇准备合资买一只金手镯孝敬她老人家。阔绰的三姨交代儿媳,要买金手镯就得买两万元一只的。三姨几位儿媳都有孝心,满口应承。我们表扬三姨几位儿媳孝顺的,都羡慕三姨的福气。临别时,三位阿姨都分别给了老妈三两百的零花钱。一刹那,一股亲情的力量碰触了我的那根神经,我也掏出两百元,拿给五姨,寄给我那年老体弱、身患残疾、终身未娶而孤单一人的小舅作为零用钱,表达一点心意。

听三姨提起,小舅五岁时,因为半夜高烧不退,没能及时送医院治疗,落下病根,导致他双腿萎缩,从此终身残疾。小舅年轻时身残志坚,他靠着精灵的脑子和未出嫁的妹妹们的帮忙,在巷口开起了杂货店。记得当年父亲当教师月薪只有四十二元,而小舅的杂货店生意十分红火,营业额每日达两三百元,除去本金,收入不菲。

由于大舅壮年早逝,当年小舅就靠着他的杂货店,供养大舅的两个儿女上学。随着农村生活越来越好,村民们回乡盖起了新楼房后,却一家家都进城去了。小舅杂货店的生意也日益冷清,越做越小,不过至今仍旧在挨着。由于行走不便,小舅的三餐一直靠着二舅三舅和表弟表哥们轮流送餐。近几年有了低保福利。舅舅的侄儿外甥等亲人都会体恤小舅艰辛,逢年过节回家时,都能尽己所能,拿出自己的积蓄孝敬他老人家。

血浓于水,亲情永在。

  神秘的垃圾包

苏香

清洁工老甘扫完路道,推着垃圾车正想进入小区。突然,一个垃圾包从天而降,在他眼前坠地暴裂,菜渣、果皮、纸屑纷纷从包里喷溅出来,在他刚刚扫好的路面又洒上一层花花绿绿的装饰品。

老甘骇然,抬头怒视着垃圾包坠落的楼层,大声吼骂“喂!是哪个无德的砸垃圾,有目无?……”可是,任凭老甘怎样嚷骂、吼叫,楼上静悄悄的,无人应声。骂累了,老甘只好停下来,极不情愿的又将路面再扫一遍。

楼上砸垃圾包,已不是第一遭了。前些次,因路面还未开扫,老甘心头虽然不悦,倒也没去计较。可这次,不仅差点砸到他,还将他刚刚扫净的路面弄得像个大花脸,他心头不禁蓄了一把火,于是他暗下决心非要揪出这个无良的人不可。

,巍巍高耸的C幢楼,整整八层,共16户,上哪儿找那无良的人呢?且不要说无法挨家挨户去查,就说去查了,又从何查起?无凭无证,谁肯承认?对,得想个法子,捉个现行。

就这样,老甘一边在西宛小区干活,一边睁着火眼金睛注视着C幢楼层的动向。,接下来的日子,楼上静悄悄的,再没垃圾包出现,于是爽直的老甘心头也渐渐没了这份心思,放松了警惕。

谁知,半月后的一个早上,垃圾包又重在路边出现,而且比先前的更大更结实,塑料薄膜袋套了一层又一层。老甘霎时火气直往上升。他气咻咻蹲下身子,用力粗鲁地扯开垃圾包,一股臭味汹涌而出。老甘憋着气,将包里的垃圾一一扒开,菜渣、果皮、纸包、塑料袋一一在老甘面前呈现。突然,一个写着用户地址和姓名的快递包引起了老甘的注意。他捡起快递包,抖了抖,悄悄塞进裤袋里,嘴里哼“哼!这会你插翅难飞了。”

下班时,老甘并没急着回家,而是直接来到C幢楼。在601门口,他迟疑了一下,按了按门铃,没人反应。他又按了一下,里面依然没有动静。显得有些烦躁的老甘,便使劲敲了敲门。这时,似乎有一阵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由远而近。一会,门缝挤出个白花花的头颅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瞪着疑惑的浑眼,问“你,找谁?”

“找车俊楠。”老甘瞪了老太婆一眼,硬梆梆答。

“哦,你找我孙子呀,好,好,进来,进来。”老太婆开门,让老甘进了屋。

屋内很凌乱,各种报刊杂志横七竖八堆放在茶桌和沙发上,条柜顶一盆搭拉着脑袋的蝴蝶兰,叶子有些黄了。

老太婆佝着腰,抖抖索索开了饮水器,给老甘倒了一杯水,面露尴尬之色说“不好意思,没来得及买茶叶,将就喝口水吧。”

老甘接过杯子,心头突然一颤。

“家里就您一人在呀?”老甘环视一下问,语气明显软下来。

“不,还有我孙子呢。哦,对了,我去叫俊楠出来。”老太婆佝着腰,颤巍巍走到房间,敲了敲门喊“俊楠,有人找你,你出来下。”叫罢,老太婆回到厅堂,在老甘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这孙子呀,运气不好,前段时间下乡执行任务,扭伤了脚。唉!都是毒品害的,天天下乡清理清查。”老太婆唉叹着说。

“你孙子是警察?”老甘随口又问了一句。

“嗯,是协警,去年乡镇招聘的,上班还不够一年呢。”老太婆解释。

“这孩子命苦,从小父母离异,父亲外出打工,家里只剩下俺祖孙啦。”老太婆眼里泛着泪光,有些伤感。

就在老甘和老太婆一问一答间,房间门开了,一个二十出头的清瘦小伙子弓着扎绷带的脚,一蹦一跳从房中出来。小伙子面露诧异之色,问老甘“阿伯,您找我,有事吗?”

老甘急忙摇手,说“没,没,没事,我只是上来坐坐…… ”

“没事,您跟我奶唠,那我进去了。”小伙子转身,又一蹦一跳回房去。

看着小伙子蹦着进去的身影,老甘下意识地捂了捂裤袋里的快递包,心头七上八下……

喝完一口水,老甘起身告别了。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对老太婆说“老大姐,以后家里有啥活,您吱一声,我在楼下干活,可以帮你。”他指了指窗外。

老太婆连声道谢,把他送到门口。

走出601门口,老甘摇了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总编审余小文

编辑陈剑虹

无痛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