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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吊兰没金边怎么办 金边吊兰养的没有金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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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3 12:31
  • 来源:www.renliuw.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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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张莉明的人都爱叫她“明姐”,从小到大照顾弟弟妹妹让她身上总有一股“大姐”的气质——遇事不怕事,再难的事也能扛得起。如今年近花甲的明姐依然如年轻时一样爱寻石、爱养花、爱逗鸟,爱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物。所以,别人眼中的明姐是明媚的、是乐观的。唯有她自己知道,作为一名残疾人,她曾经过了怎样的挣扎才把黑夜甩在了身后,需要多大的勇气才拥有了今日的乐观,才能够端起一碗花茶听啾啾鸟鸣、闻袅袅花香。

  第一次见到明姐,是在荣华街道举办的主题活动中,她手捧鲜花在人前讲述自己的经历,原本定好的五分钟消失在了她的哽咽中,然后是一个又一个五分钟……她坦言到底意难平。第二次见到明姐则是在她位于大雄城市花园的家中。正如平常的老北京人一样,在她家绝不缺少鸟语花香的点缀。而这些点缀曾助明姐从消沉中解脱了出来。现在每天摆弄摆弄花草,给家里的龙猫、鹦鹉添水喂食成了她的“主业”和不可或缺的乐趣。看着小花房里肆意疯长的吊兰,明姐笑着讲述了一段“站起来”的故事。

  每三个月一次手术 我“加入”了轮椅队伍

  12月3日就是国际残疾人日了,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能够讲述自己的故事,我也挺高兴的。其实每个残疾人都有人流网希望能跟健康的人一样拥有同样的生活,但既然身体的情况依然如此,我觉得就该积极调整自己,学会淡化苦恼、接受现实、享受生活。

  现在我已经退休好久了,退休之前是北京口腔医院的护师。那年在到了一定的年龄后我选择了内退。这时候的身体还没有发出异常的信号,所以从离开岗位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没去过的地方得去走走,没见过的新鲜事物得去看看。生活的刁难总是突如其来,我和家人还没来得及落实一项计划,就被病痛送进了医院。当时或许是出于保守,这家医院的医生选择了保守治疗,微创手术结束后,我便回了家。我以为这只是一段小插曲,谁承想却成为了我今后生活的灾难。

  至今我都记得那一天——一个周四的晚上。女儿和先生都不在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我突然觉得看身体突然不能动了。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叫救护车,现实的情况是即使救护车来了我连给人家开门的能力都没有。就这样忍着痛在沙发上躺了一宿,第二天一早身体情况有了些许好转后我自己打车去了医院。排队、挂号不需多言,当我见到医生时如同抓到了救命蒿草。医生在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却让我周一再来。这一拒绝无疑将我推进了深渊。当天晚上我彻底瘫痪了。值得庆幸的是,这时家人们都在。这次医生没能在将我拒之门外,经过会诊,给出了髓骸破裂造成马尾综合症 “判决”。那段时间我几乎平均每三个月就要做一次手术。在治疗的过程中,各种疼痛自不必说,而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我将长期与轮椅为伴,加入残疾人的队伍。今天我在讲述这些的时候,依然会激动,由此可知当时我是怎么的心情。

  躺在床上等明天 我的绝望无以言表

  从医院回到家中,我眼中的家已经不复往日的整洁。地板桌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甚至还有蟑螂肆意爬行,养了几年满屋飘香的金边瑞香死了仿佛也在为女主人的健康而惋惜,还有那只伶俐的八哥。曾经我每周都要给它洗澡,在没有了我的照顾后,八哥黝黑的羽毛上蒙着一层灰色的皮屑。而最让我心疼的就是爱人,那几个月来,他黑天白日的照顾我,人已经憔悴不堪。后来听朋友说,我在手术的时候,原本坚强的他经常会当着众人痛哭。我是多想回来后能让我的家焕发出以往的生机,让她充满欢声笑语。但当时已经瘫痪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在黑夜中煎熬。因病躺在床上头发快速的变白,家人都不敢让我照镜子。

  为了照顾我,我那70岁、已经满头白发的妈妈再也无法安度晚年,只能拖着年迈之身、用母爱为女儿撑起一片天空。我那不仅可以说话而且极通人性的八哥,看到我整日躺在床上,就会飞过来站在我的身上小眼神中充满了悲伤。悲伤同样也会出现在我的眼睛里。那时候我狠下心把满满一衣柜的衣服都送给了别人。要知道,我曾是那么爱美。上班的时候为同事们利用短短的休息时间烫头发、拿出微薄的工资买衣服。而这些对于躺在床上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不仅不再需要那漂亮的衣服,就连基本的卫生都不能自己动手处理。日子在唉声叹气中艰难走过,什么是度日如年,躺在床上等天明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朝阳的时候就是度日如年。

  拨云见日 我的微笑是最好的答案

  那几年家中的颜色一定如同八哥羽毛上的皮屑一样,灰暗不堪。后来随着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我的心情也突然间如同拨云见日,好了起来。是啊,我的母亲为了我依旧操劳、我的爱人为了我不眠不休,我的女儿为了我含泪开导,我的医生鼓励我,病友小郝整夜陪伴我,他们用爱和行动帮我渡过了难关。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坚强?

  “顿悟”后,我开始“拼命”的享受生活。我养花、养鸟,只要有些烦闷就会拎起水壶、拿起剪子跟我的花们聊聊天,可惜的是那只爱说爱跳的八哥在它第十年的时候死了。为了听到鸟鸣,我就买了几只牡丹和虎皮鹦鹉放在家中。我在年轻的时候就爱收集石头,因为看着它们就会心生宁静。能够自己走路后,我常去的地方是十里河,就算什么都不买,转转也能让我心情大好。后来,家人们开始带着我到各地旅游,我一点一点地实现着退休时的计划。有一次在雪山,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吸引了我的目光。虽然它已经干枯了,却依旧绽放着自己快乐。这不就是我吗?虽然身体残疾了,可是有家人朋友相陪,他们用爱和包容温暖着我、感动着我,我也必须让他们看到我的坚强。

  不久前,我将已经80岁的老妈接到了身边。一直以来,老人家都在无私的给予。为人子女的我,上班时无法照顾老人,退休了又让老人照顾挂念,心中十分内疚。所以想在现在进行弥补。在我家,老人保持着每天早上三碗茶的习惯,我还教会了她用ipad看电视剧,亲自推着她来到企业文化园看日出、看夕阳……

  我马上就60岁了,而且北医三院专家还为我做了“三到五年还有瘫痪的危险”的宣判,但如今的我已经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有多少人站在我的身后,更知道乐观与坚强是我的必备良药。

  本报记者 齐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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